2024-03-21 04:40:13
【碧魔录】(46-51)
作者:STURMGEIST
2023/6/2发表于:sis001
字数:22541
PS:依照惯例,长期没有肉更六章。
PS2:写五十一章之前恶补了大量乳胶衣片,并且将原来设定的绳索改为了丝带。
PS3:现在的肉戏对于与一些读者还是有些“素”,因为很多女角色没有破身,这里暂时难以展开更多的玩法。到小说的中后期才是肉欲盛宴,敬请期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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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十六章安陵乱战 (七)
虽说被南絮反客为主,但是黄泉自己也是全身香汗如雨,绵软无力,整个人光线虽然昏暗但是仍旧不能遮掩她反射着暗光的胴体,而身着修身皮衣的南絮则伏在黄泉身上大口喘着粗气,刚才的绝顶泄身让她脑海中一片茫然,如登仙境,好不容易从高潮泄身的脱力中回过神来,此时自己受了伤的肩膀才开始火辣辣的发疼,刚才一番与黄泉颠鸾倒凤,巨大的快感将疼痛遮掩,这会儿疼痛才迸发出来。
南絮双手撑起想要站起身来,却牵动了两人下体的连接处,稍有动作,那根青白玉棒又在两人的腿间作怪。南絮稍微一使劲,胯间插入的那根青白玉棒这才脱离了自己的肉穴,随着“啵”的一声怪响,这才分离开来。
而他向床上看去,只见黄泉美艳柔媚的胴体横卧在破床上,她的私处大开,一片狼藉,其中更是插着那根未曾脱离的青白玉棒,这样美丽妖艳的女子,南絮在一瞬间也有那么的心动,可是她早已力不从心,更何况黄泉与她是敌非友,甚至刚才两人还在外面拿着兵器喊打喊杀。
“怎么了,莫非南镇抚使也看上了小女子,呵呵呵……不过南镇抚使舍命与我颠鸾倒凤,倒是有几分决绝的滋味,小女子也是喜欢得紧啊!”
南絮“啐”了一口唾沫,摸出一个药瓶来,小心从领子的位置揭开修身皮衣,将药瓶中的药粉倒入,暂时止疼。
“你若不想说,也没关系。”
黄泉正起身子,随手将插在肉穴内的青白玉棒拔出,又拾起地上的黑铁星匕,在手中把玩一番以后插入后腰位置。刚才的南絮满是英气,加上这一套修身服装,更是洋溢的无上活力。经历过自己的玩弄之后,南絮就像苞怒放的黑玫瑰,只不过这玫瑰可是带毒刺的。但是经过这一番带着情绪的冲动,黄泉的主要任务早就失败,既没有杀伤梁军将领,又无法在安陵城中引起混乱。
“看不出你倒也是个精致的尤物,如果真的有机会小女子真的挺想与你相互抚慰一番呢,可惜小女子的时间不多了。”
她如蛇一般抚上南絮没有受伤的那一侧肩头,向下滑向南絮的胸口,又伸出舌头从脖颈一直舔到耳根,小声在她耳边说道:“真可惜,若是我们在同一阵营中,我们恐怕只会是好友,而非敌人。”
“不可能!黄泉魔女既然捣毁了那么多密调室分站,就知道我们不可能做朋友。”
“不能做朋友,做小女子小情人也很不错!小女子身边的臭男人可多了,但一个闺中密友都没有,如果南镇抚使不嫌弃的话...”
南絮转过头去,深深的看了黄泉那张娇媚如花的脸,两人就如心有灵犀一般,拥吻在一起。两条香舌再度缠绕在一起,舌尖贪婪地相互挑动,摄取对方口中的津液。良久,两人的唇才慢慢分开,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。
“黄泉。”
“嗯?”
“希望以后我们不要在战场上相见。”
“咯咯咯...”黄泉一声娇笑:“南镇抚使话不要说那么死,小女子倒是很期待南镇抚使再次战败,让小女子多一次亵玩镇抚使的机会,下一次,恐怕还能玩的更刺激!这青白玉棒价值不菲,就送给你玩好了!”
说着黄泉对着南絮挑挑眉,将青白玉棒塞到南絮手中,捡起地上的肚兜,一步跨上墙壁,几步便消失在黑暗中。
南絮看着手中还站着蜜汁淫水的青白玉棒,不由的将它捏得紧紧的。 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兰俊航已经疲劳至极,决定先让身边的姚昊霖处理后续的事物,与几个亲兵一同将李云馨护送回虎贲大帐。
“若不是李大学究巧夺天工之作,今日我兰俊航也没那么容易将魔军赶出安陵城去。”
兰俊航骑在马上,看着相对的另一匹马上骑着的李云馨。李云馨打了个哈欠,几乎一夜无眠的她,精神已经到达了极限,此刻只想拥抱她亲爱的枕头。 “一件兵器再厉害,还得看驾驭他的人!若是这火龙边上只有小女子,却没有兰将军,这件兵器发挥出来的威力恐怕只有设计的一半而已。亏得兰将军勇武,身先士卒,不然今日小女子可能就在魔军的大牢里了。”
虽然是客套话,但是兰俊航勇武却是有目共睹,更何况兰俊航肯干实事,又不居功自傲,李云馨对于他的好感又平添了几分。
等到了虎贲大营门口,兰俊航和李云馨翻身下马,将缰绳交给军中马倌。 “李大学究,之后这火龙的制作就要拜托你了!本将军只懂打仗,不懂机关制作,李大学究若是要金木火油,在本将军能力范围之内都能满足李大学究。若是需要助手,可以遣姚昊霖调一部分兵士过来。”
“这就多谢兰将军了!”
李云馨嫣然一笑:“兰将军还是早点去休息吧,据小女子所知你已经好几天没睡觉了,若是透支几日精力,以后恐怕会更累。”
“多谢李大学究。”
李云馨点点头,与身后的密调室密探一同抱拳一拜。等到目送李云馨离开,兰俊航只觉得自己的眼皮子已经在打架了,他必须赶紧回去休息。行军打仗,最忌讳兵疲将倦,士气低迷。
“老军疲将长慨叹,愿欲置诸武库间。”
将银龙枪扛在肩上,随手挑开大帐布帘,却见一黑衣女子坐在椅子上,让他的精神为之一振。虽然大帐中部分桌椅还是坏的,但至少大帐的四周都已经补好,不会漏风了。但,为什么南镇抚使会突然来到帐中,莫不是来兴师问罪的? 兰俊航心道今天来自己大帐的女人已经够多了,尤其是像黄泉和南絮这样来历不明的女人。他搬过帐中另一把没有损坏的椅子,坐在她面前,这才看清楚南絮现在的样子。
虽然南絮只是坐在椅子上,并且蒙着面,但是从她露出的双眼中便可见到萎靡之意,再加上她的修身皮衣上满是脏污与水渍,胸口斜挂的皮索上空空荡荡,手中持两柄断刀,腿甲一半破碎,便知道她今日是如此的的狼狈。
“南镇抚使,那个妖女怎么样了?”
南絮将两柄断刀抛在一旁:“打了一场,那妖女仗着手中有神兵,让那妖女跑了。”
她断然不敢向兰俊航提自己战败受辱之事,虽然对方也是个女人,但被一个女人上上下下玩弄了个遍,南絮还是觉得过意不去。若是有机会,南絮还是想与黄泉堂堂正正的打一场,方可雪耻。
兰俊航心中顿时一松,原来是吃了败仗,诉苦来了。黄泉妖女的那柄匕首的确古怪,还能将密调室镇抚使打得灰头土脸,兰俊航不禁摇摇头,将自己腰间的碧海狂林剑解下,递到南絮面前:“既然南镇抚使失了兵器,那我这柄碧海狂林剑就暂且借给镇抚使使用好了!若是下次在遇见那黄泉妖女,也不至于打成这个狼狈样子。”
“真...真的?”
南絮先是吃惊,再是狂喜:“你真的愿意将此神兵借给我?”
“刀术与剑术本为一体,稍加变化就可以通用的!但是这柄碧海狂林剑,南镇抚使,等到打完仗可是要还给我的!”
南絮小心翼翼的接过碧海狂林剑,委屈的泪水在她眼中打转:“阿航哥哥,你现在还唤我南镇抚使么?”她揭开自己的黑色面罩,英气勃发的俏丽上满是泪痕:“扶阳南家,阿航哥哥还记得么?”
“南家?!”
兰俊航心中一惊,不知道什么时候,记忆中的南家突然消失了,连父亲兰铁亭也说不清楚南家到底去了何处,但是这样一个英武飒爽的女子坐在自己面前,喊自己是阿航哥哥...
南絮...絮儿!
两人已经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,紧紧相拥,一时间兰俊航似乎又回到了十三岁那年,那时的他们还是城中少年。此刻的兰俊航既惊喜又懊悔,惊喜的是那么多年的少时玩伴,现在便在自己眼前;懊悔的是在皇宫中,自己满脑子都是打仗,竟然没有认出近在咫尺的南絮来。
“阿航哥哥,絮儿好想你...之前虽然絮儿已经认出了你,但碍于场合一直没敢说出来。现在,絮儿就像心头大石落地,再无负担,哪怕能和你稍微待上一会儿,絮儿就很满足了!”
南絮稍微与兰俊航描述了下这几年她的经历,不管是南家遇到的的灭顶水灾还是南絮加入密调室,都让他唏嘘不已。但是南絮至少已经能够保护自己,这也让兰俊航放心许多。
“阿航哥哥,絮儿现在在密调室官拜四品镇抚使,一人之下万人之上,只要稍微搞点小动作,在皇帝面前参关家一本,这冠军侯肯定是非阿航哥哥莫属!” “絮儿...之前你是不是上书参了关睿关合?”
“当然,还给他们加了两把火,密调室的信件会直接呈送到皇帝的桌案前。”
虽然兰俊航不喜欢关睿和关合,但也没必要对他们如此这般。
“絮儿,虽然你在密调室中位高权重,以后还是别这样了。”
“为何?”
“你真以为我是图那”冠军侯“的称号?况且我兰俊航堂堂大男子汉,也不需要用这种下作的方法获得胜利。对我们这些行伍之人来说,胜利都是战场上获得的,而不是在相互攻讦中攫取的!”
“絮儿明白了。”
兰俊航不想用这种方法获得胜利,更让南絮看出兰俊航是个顶天立地之人,她重重的点了头,轻轻的贴上兰俊航的脸。
“今日若不是阿航哥哥,安陵城的局面恐怕难以收拾,累了吧?让絮儿陪你就寝如何?”
“什么?”兰俊航一听南絮想要自己睡觉,顿时慌了神:“可我早已有了婚配,若是和别人睡在一起...”
“我知道...我知道阿航哥哥与韩大祭司有了婚配,可是絮儿哪怕做小,做阿航哥哥的情妇也行!千万别丢下絮儿好么?”
“这等儿女情长之事,还是等打赢了魔帝鬼罗再从长计议,好么?” 兰俊航心道若是这样,南絮恐怕今日就不会走出大帐了,只能出言推脱。 “那,絮儿帮阿航哥哥卸甲吧!”
“...好。”
兰俊航无奈只能摊平手臂,让南絮小心翼翼的卸下自己的甲胄,甲胄上满是划痕和凹陷,让南絮一阵阵心疼。好不容易卸完甲,又放好兵器,兰俊航本以为南絮会就此离开,没想到他刚拉上被子,卸去腿甲与身上皮索的南絮已经钻入了兰俊航的床。
第四十七章战后清点 圣德明妃
“絮儿...你...”
黑色修身皮衣的表面已经被南絮自己擦拭干净,就在擦拭的当口,南絮提臀挺胸,像是故意做作一般向兰俊航显示自己前凸后翘的健美身材,这会儿这个裹着修身皮衣的女子已经躺在了她的身边,那外表光滑的皮料则紧紧贴着自己的身侧。
“只是睡觉而已,今日絮儿真正敞开心扉,不知道阿航哥哥容不容许我任性一番?”
一声叹息。
南絮就像一块小牛皮糖,就是黏在兰俊航的身上,可兰俊航却也舍不得将她揭下来。
罢了罢了,只是睡觉而已,希望。
兰俊航只得将头转到一边,故意不看南絮,可是闭上眼睛,光滑的皮料却更紧密的贴在自己后背,他满脑子都是南絮身着修身皮衣的诱惑身姿。
而一侧的南絮目不转睛的看着兰俊航,直到他的鼾声响起,南絮才吹灭了床边的灯,搂着兰俊航的胸口安心睡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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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晨。
兰俊航从床上醒来,因为昨晚实在是太过疲惫,这一睡就睡到日上三竿。 那个身着修身皮衣的美人早已离去,只余下兰俊航身旁的空档,似乎依旧在延续着昨晚的柔情。虽然南絮只是与兰俊航同床共枕,并没有更露骨的行为,但是自己这样可对不起韩烟雨。
他知道南絮是爱着他的,但对自己来说南絮在他心里到底是什么?朋友?亦或者情人?
一时间兰俊航也有了将南絮也收入房中的想法,大梁国的男人三妻四妾并不奇怪,但这件事还得等打完这场仗,他再与韩烟雨细说。
市内的桌椅已经换了新的,桌上摆放的白粥、炊饼、肉包子还冒着热气,一看是刚送来不久。而白粥的瓷碗下还压着纸条,兰俊航端起粥碗一读,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小字。
“阿航哥哥,絮儿公务在身先行离开,桌子给你换了新的,记得吃早饭!” 下方又另起一行,字迹则潦草了些,看起来像是匆匆补写的。
“你的剑,记得问絮儿来要!”
落款是南絮。
“唉。”
兰俊航默默将纸条收好,一口喝下半碗粥,又抓起炊饼往嘴里塞去。 吃饱喝足,兰俊航披上甲,迈步走出大帐。虽然太阳早已升起,但昨日余下的阵阵硝烟依旧遮天蔽日,让人看不清天空真正的样子。
一眼望去,安陵城内依旧有残火尚未被扑灭,一些百姓与民夫正排成队传递着水桶扑火,试图让这些火焰小一些。
“兰将军!”
大老远就有个人跑来,直到走近兰俊航才看清楚来人是谁。
“杨副尉!怎么,耗子不在么?”
“耗子啊,昨日耗子都在清点战果,还有敌我双方的损失人数,忙了一夜!所以属下就自作主张让他先去休息了。”
啧,这杨泽风是个自来熟,自从杨泽风过来,除了在战场上砍人,平时基本上都看不到姚昊霖了。
“耗子与我在西门与魔军战了一夜,是该休息一下!若不是昨日你四处联络求救,恐怕安陵城危矣!”
“嘿嘿,将军过誉了,还得感谢关将军建言将属下调来!要不然,属下也没那么容易讨来援兵。不过将军你知道么,昨日关合关睿两位将军贻误战机,差点破城,估计现在还在挨虎威将军的骂呢!”
“贻误战机?”
兰俊航倒是回想起昨夜那关家军士兵说的,关将军本应该按时来巡视城门,可并没有来。
“在战阵中将领不该在营中枕戈待旦么,他们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?” “嗨!”
杨泽风摆摆手:“昨日关睿喝得酩酊大醉,不省人事;而关合在帐中忙于嫖妓,以至于关家军无人指挥,乱作一团。若不是虎威将军亲自督战,战局恐怕更加糜烂。”
阵前饮酒嫖妓,这可是战时大忌,怪不得关风月昨夜根本抽不开身,合著是关睿和关合根本不在自己的位置上。看来南絮那日说关睿此人起起落落一点没错,此人和关合一样是扶不上墙的烂泥。
“不说这个了,昨日敌我双方损失几何?”
“昨日魔军在西门遗尸两千左右,其他三处城门下分别拖出两千三、两千和两千五的尸体,合计八千八百人,还缴获了一大批武器、箭矢、辎重,约五十匹马。属下觉得,如果这样算的的话,魔军伤亡应该在万人上下。”
“我军伤亡几何?”
再往前走是一处广场,但现在这里已经齐齐码码的摆满了阵亡梁军士兵的遗体,许多人身上盖着白布,但白布不够,有些人只能暂时用草席盖着。这样的景象,让兰俊航心中皆是悲戚之情,要知道,这一具具遗体曾经都是一个活生生的人。
说到这里,杨泽风的语气沉重了许多:“我军伤亡六千人,其中阵亡三千九百,其中伤亡大多是关家军与刘、杜两位将军麾下的,虎贲军约有八百人阵亡,虎威军阵亡一千人。”
八百个好兄弟就这样没了,但魔军的战斗力确实不容小觑。这些魔军非土鸡瓦狗、乌合之众,他们会利用战阵中的各种战术,哪怕是最残酷的守城战,梁军也与魔军打了个一比二的交换比,伤亡着实有些难看。
兰俊航深吸一口气,蹲了下来:“杨副尉,若是没有事,让本将军一个人与他们待一会儿。稍后麻烦杨副尉遣人过来,将他们全部火化了吧!”
“得令!”
不仅是摆放在这里的,陆陆续续还有梁军士兵的遗体从外面抬进来,大梁西部天气反复无常,白天炎热,晚上寒冷。若是遗体处理不好腐烂,容易滋生疫病。兰俊航只恨自己不能活着将他们送回家乡,甚至他们死了也不能裹尸还乡。若是火葬,将骨灰带回,至少还能在家垒一个坟墓,留个念想,总比做了客死异乡的孤魂野鬼要好。
一双牛皮靴突然矗立在兰俊航面前,让兰俊航忍不出出言道:“这位小姐能否让个位置,本将军想要和麾下的士兵单独待一会儿!”
“这些放在地上的人,都是你的士兵?”
不料那牛皮靴的主人也蹲了下来,与兰俊航对视。面前的女子轻纱遮面,瞳孔则是不同于中州人的琥珀色,眉眼深邃,冷艳勾人,眼眉上扬,透着几分轻佻。透过轻纱依稀可以看到,她微笑着,妩媚妖冶,充满了异域风情。她皮肤颜色较深,一件鹅黄色大披肩披在身上,内衬着同色的短卦,腰际随意的系上一条宝石腰带,下方则是鹅黄色的短纱裙。健壮结实的美腿在裙摆下时隐时现,一双刺绣着各种繁复花纹的牛皮长靴套在她的足上,显得火辣又富有野性。甚至,兰俊航还能在这个异域女子未完全并拢的双腿之间看到内里窄窄的、如丁字形的亵裤...
非礼勿视,非礼勿视...
“...不,不完全是,但这里躺着的每一个都是我大梁将士。”
兰俊航急忙将头转向一边,企图将刚才看到的腿间“美景”从脑袋里驱逐出去。
“我很好看么?”
兰俊航红着脸点了点头:“好看,所以你可以让一下么?”
“你们中州人太没情调,而且记性不好!我以为你还记得我,看来你早就把我忘了!”
“你是?”
兰俊航翻遍记忆,就是想不来自己什么时候和一个异域女子有过交集。 “还得我替你想想!扶阳大道!我可是亲眼看到你把人套了麻袋绑架到巷子里去,甚至还给了我一个银锭,告诉我麻袋里的人不是个好东西!”
兰俊航这才想起来,这不是那天候纪当街调戏的那个异域女子么,怎么她也在这里?也许真的是机缘巧合,兰俊航想要认识或者需要帮助自己的人,此刻全都在安陵城里。
“那日本将军确实绑架了一个人,不过那人平日在扶阳城里飞扬跋扈惯了,欠收拾!所以我和我兄弟一起将他给痛打了一顿。”
“哈哈哈,你是我见过少数敢作敢当的人!那样的人要是敢在金光城里调戏我,恐怕早就被大卸八块了!那日我与上师莫多约定离开扶阳城返回,若是没有你的帮助,我可能就无法及时出城了。”
金光城?上师莫多?这异域女子到底什么来历?
兰俊航满脑子问号,站了起来,那女子也站了起来,朗声道:“不妨再认识一下,圣德明妃阿娜希,这次我本来与上师莫多游历中州俗世,渡一切有缘人。不料遇到安陵城战乱,便停下脚步,抑暴扶弱,扶危济困。”
“善,我乃虎贲将军兰俊航,昨夜我军刚刚击败魔军主力,正好收集了阵亡将士的遗体,本将军特来看他们最后一眼。”
阿娜希点点头,指了指不远处:“我知道将军恐怕有很多疑问,上师莫多正在为那些士兵念经超度,也许上师能为将军答疑。”
顺着阿娜希手指的方向,兰俊航确实看到一个魁梧的红袍壮汉,此人剃了光头,身材非常结实,透过红袍都能看到他壮硕的肌肉,他的背后还背着一把外观华丽的金色弯刀。依照兰俊航的经验,此人绝对是一个十足的练家子,武功上的造诣绝对高于自己。只不过现在的这个红袍壮汉盘坐在地上,揭开了裹着阵亡将士白布的一角,手握着遗体的手臂,口中念念有词,十分虔诚且真诚。
看到这里,兰俊航不禁想起八个字:“心有猛虎、细嗅蔷薇”。
等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,红袍壮汉才诵经完毕,他小心翼翼的将白布盖上,正准备为下一具遗体诵经超度,却看到身后所站的一男一女。
“阿娜希,这位是?”
“上师,这位就是那日帮我的那位年轻人。”
莫多“哦”了一声,站起身来:“那日老夫托圣德明妃前去交办通关文牒,若是晚了,后面我们可能没那么容易出扶阳城!年轻人,圣德明妃在荒漠中极为高贵,你可能不知道你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!我们说,行小善,乃积大德;尚善有为,小行能大。”
“不过举手之劳尔,莫多大师,我乃虎贲将军兰俊航,目前带兵镇守此处。”
“想必阿娜希已经为你介绍过我,原来是军旅之人,难怪。对于兰家,我也有些许耳闻。既然你帮了圣德明妃,只要你愿意,并且不是作恶,本王可以为你做三件事情,甚至可以将圣德明妃交予你享用三天。”
“什么...什么享用?”兰俊航没听懂莫多的话,却听阿娜希说道:“自然是在床上享用!我与上师长修合体同修双身法,必然让兰将军乐而忘返。” 第四十八章金光之事 安陵大捷
虽然兰俊航不知道什么是“合体同修双身法”,但是看着阿娜希勾人的身姿,自然也明白了莫多的意思,只要他愿意,这火辣开放的异族女子就会和自己在床上大战三天三夜。如果是一个中州人,断不会将自己的女伴交给他人亵玩,但他也知道有些荒蛮之地可能也有些古怪的习俗。
“不成!”兰俊航断然拒绝:“大梁军军律如山,军中无论士兵将校不得蓄养女子,更何况本将军也没兴趣夺他人之好!我知道莫多大师是好心,但是本将军只能拒绝。”
军心是军队的灵魂,军法则是军队的骨头,若没有骨头,军队不过是一副空壳。只有严厉的军法才能撑起一支强大的军队,不然军队只是乌合之众。兰俊航麾下的虎贲军,关风月麾下的虎威军就是最好的例子,严苛的军法,造就出两支铁骨铮铮的威武之师。
“兰将军,这怎么能说是蓄养女子,我不过是布施肉身而报答之!况且我荒漠女子虽然大胆开放,但也是懂得分寸的!”
阿娜希摘下自己的遮面轻纱,露出充满异域风情的脸庞:“三天后我便会准时离开,在此期间绝不会阻碍将军的指挥与作战,兰将军意下如何?”
“不行,军律如山!莫多大师与阿娜希小姐的好意本将军心领了,但此事万万不可,还请见谅。”
虽然莫多还是想要阿娜希去陪伴兰俊航,但兰俊航百般不肯,终归是拗不过他,只能先作罢。
“若是兰将军不愿意阿娜希作陪,那之前说好的,老夫可以为兰将军做三件事情,只要不超过老夫的能力范围,不让老夫作恶,老夫什么事情都可以答应。”
“这...”
兰俊航本想拒绝,但是转念又想,若是莫多真的能在关键时刻帮助自己,那更是意外之喜,随即答应下来。
“可以,莫多大师,只不过本将军还没想好这三件事情,若是需要莫多大师帮助,便会前来告知。”
“无妨,兰将军!现在看来老夫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回到荒漠,就先暂住在安陵城内,若是有用得着老夫的地方,兰将军可以随时遣人过来。接下来,老夫要继续为这些亡灵超度,失陪了!”
莫多走向下一具士兵的遗体,虔诚的盘膝坐下,揭开白布,握着遗体的手,诵经超度。
阿娜希面含笑意,言语柔和:“多谢兰将军。”
“应该是本将军谢你们才对,感谢莫多大师为我军的战死将士诵经超度。” “上师念诵的是《金光经》中的往生经,如果可以,请兰将军不要再打扰。”
阿娜悉不再言语,而是对着兰俊航稍一鞠躬,静静的守在莫多身边。而兰俊航也知道再聊下去也没什么意思,稍一点头示意,便从阵亡将士的遗体中间一个个走过。就如巡阅三军一般,最后一次巡阅这些士兵。
一车车的柴薪已经送来,一夜的战斗后,除了在城墙上值守的梁军士兵,其他几乎都在休息,今日军中特意延长了休息的时间,火葬的时候,大部分人都没有在场。虽然条件简陋,但火化遗体的程序没变。看守遗体的梁军士兵,不管是虎威军还是虎贲军,亦或其他梁军各部,脱下铁盔,自动排成几排,整整齐齐的站着。一具具或是包裹着白布或是包裹着草席的遗体,都被送入烈火熊熊的柴薪之中燃烧殆尽,并且挑出其中的骨灰,装入盒子。
浓烟滚滚,火焰升腾,曾经一同操练杀敌的袍泽已经变成了冰冷的尸体,接着被火焰吞噬。许多人落下眼泪,心中悲痛。而兰俊航看这一幕,心中更有坚决之意,他的目标,是尽可能的少死人,多带自己的兄弟回去。
而活着的人更会继承死去之人的意志,继续战斗下去。
不知不觉,兰俊航已经看了大半个白天,直到自己腹中饥饿,才觉时间已经到了下午,空地上的遗体已经全数火化,那莫多大师和阿娜希早已离开。兰俊航叹出一口气,转身离开。
走到半路,城中的部分店铺已经重新开放,这其中肯定少不了琼华商号的帮助,路上走过的人虽然步履匆匆,但也好过无人死街一般的破败样。那些江湖门派的帐篷还是安置在原地,只不过求医问诊难民与粥厂中的饥民已经少了许多,安陵城中的正常生活正在恢复,不得不说这是个好的现象。
“兰将军!”
一抹白色的身影飘到兰俊航面前,便是那如天仙一般的天女门掌门白洛,比起前几日的狼狈样,今日的白洛看起来要干净许多,赔上一身白衣,颇有些出尘仙子的味道。
“原来是白掌门,幸会!”
白洛持剑抱拳:“一别数日,没想到兰将军惊世之功,生生将魔军阻挡在城外,白洛佩服!”
“白掌门过奖!”兰俊航也是一抱拳:“西门之战,非我一人之功,若不是我梁军将士前赴后继,不惧死伤,这安陵城哪有那么容易守住?”
“无论如何,兰将军这一仗,让安陵百姓免除灾祸。实不相瞒,在进城之前,本座就遇到过好几次魔军烧杀掠抢之事,虽然那魔帝鬼罗说要建魔国以安太平,可魔军所到之处形如土匪强盗,可见那鬼罗也是说一套作一套的小人。” “白掌门所言极是,近几年的所谓农民起义不都是如此,征兵粮草全都靠抢,还没等朝廷出兵剿灭就人人喊打。”
“确实如此...话说将军,您认识那个金光祖师莫多和圣德明妃阿娜希么?哦,我只是在上午偶尔看到将军与他们在一起,没有其他的意思。”
“金光祖师?差不多半个月之前,我在宣泰城出手帮助一个异族女子,没想到此人是就是那个什么圣德明妃阿娜希,这个异族女就向我介绍了他的上师莫多。”
兰俊航已经好多次听到有关“金光”的东西,无论是金光城、《金光经》还是金光祖师,听白洛的口气,这两个人来头很大?
“在下也只对于荒漠一知半解,大多还是从书籍和商队口中听来的,荒漠中建立了一座新城,名曰”金光,“据说那位红袍人莫多乃是金光城的一城之主,他撰写《金光经》,组建金光军,在荒漠中颇有名望。至于那个异族女子则是莫多的伴侣,也就是”圣德明妃“,虽然是异族人,但武功不弱于莫多。想必,兰将军见过莫多背上的那把华丽弯刀吧?”
兰俊航点点头,那把外观华丽的弯刀的确让他印象深刻。
“那把刀是十大神兵的第七位,雪玉珈蓝刀。”
兰俊航一惊:“没想到这莫多手中也有神兵!”
“莫多和阿娜希平时从不与我们接触,只是为死者超度时才会出现,何况他神兵在手,我等多有忌惮。而且,这两人....兰将军还是尽量远离,少与他们接触为妙。”白洛道。
“为何?今日我与他们谈论一番,这两人颇为友善,白掌门为何让我远离?”
“这...”白洛面露尴尬:“这两人...十分淫邪,那莫多日日与阿娜希宣淫,不论白天黑夜!宣淫之声,隔着一条街都能清晰听到,乃是淫棍。” 兰俊航愣了下,随即失笑道:“白掌门,本将军乃是直来直去之人,敢问白掌门乃是石头里蹦出来的?”
白洛摇头:“怎么可能有人从石头里蹦出来?这世上之人皆是父母生养之人。”
“那不就好了!本将军也乃父母生养之人,夫妻行周公之礼本就是人伦纲常,若不交合,那子孙后代从何而来?况且这两人从无作恶之事,莫多大师与本将军交谈时也坦言绝不作恶,怎么到了白掌门口中就成了恶事?若是白掌门与天女门下弟子真的嫌烦,无法入睡,大不了本将军出面劝说,让他们远离你们如何?”
兰俊航一番直言,让白洛几欲开口,最后都没能出言反驳。
“....既然话已至此,还是请将军好自为之吧!”
白洛哑口无言,只能悻悻离开。
兰俊航看着白洛的背影,心中一阵莫名其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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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梁国,宣泰城。
几个民夫正在吊装新的城墙名牌,数日前梁世宗刚刚颁布的新的国都名字,整个大量国都因为更换各种名牌就耗去了数万两白银,许多人至今都感觉莫名其妙:好好地扶阳城为啥要改成宣泰?
“一、二、三!拉!拉起来!”
吊索上悬着一块全新的金字名牌,是昨日刚刚做好的,这些民夫刚刚将名牌吊上一半,却见远处一匹快马正奔着宣泰城门而来。
“大捷!大捷!”
民夫手中的绳子差点一松,周围的人已经聚拢过来,听听那马上之人正在大喊什么。
“安陵大捷!安陵大捷!虎威虎贲两军阻敌于安陵城下,斩首八千八百级!”
传信之人的快马来去如风,一路向皇宫奔去,不一会儿就消失在大街那头,只有远处的声音还能隐约听清。
太傅范晋卿换上便服,正准备坐马车去友人处拜访,就在他正准备踏上马车的时候,却听见有人纵声高喊:“大捷!安陵城大捷!”
范晋卿听着这声音愣了愣,差点一脚踏空,还好身边的仆人扶了他一下,才没有摔倒。声音由远到近,不一会便消失在街上。周围的人群一下子炸了锅,对于这刚来的大捷,议论纷纷。范晋卿本想追到街上听听到底是什么样的捷报,走了几步又觉得不妥,回头对身边的仆役说道:“去打听打听,捷报到底是什么!”
“是!”
凡是有战胜捷报,传信之人从宣泰城门就开始呼喝,告知城内民众,最后直去皇宫中禀报皇帝。
那仆役去而复返:“老爷,老爷!打听清楚了!”
“传信之人说了什么?”
那仆役道:“老爷!安陵城我梁军大捷!说是虎威虎贲两军阻敌于安陵城下,斩首八千八百级,敌军败走!”
范晋卿脸色变了又变,阴晴不定,好一会儿才对仆役说道:“今日不去访友了,去宫里,现在就去!哦对了,你遣人去太子府,将这件事禀告太子本人!” “是,老爷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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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梁皇城,皇帝寝宫。
“参见陛下!”
李福顺三步并做两步,跪在梁世宗面前。而此时的梁世宗正在和商羽琼和李梦夕卿卿我我,正准备好好玩乐一番,一见李福顺进来,颇为不悦道:“怎么回事?”
“陛下!安陵城梁军与密调室皆发来急报,说要立刻呈递给陛下!” “安陵城!莫不是西边那些魔国叛逆,又出了什么幺蛾子!”
“不是!陛下!”李福顺摇了摇头,激动地说道:“安陵城大捷!安陵城大捷啊!”
“什么?大捷!还不赶紧呈上来!”
粗略看完两份急报,梁世宗立刻龙颜大悦:“好!打得好!想不到我征西大军派出不过几日,居然能有如此大捷,实乃天佑我大梁啊!快,给朕更衣,召集文武百官,摆驾永兴殿!”
“是!”
第四十九章呵斥关家 烟雨献舞
大梁皇城,永兴殿。
永兴殿是大梁皇宫中平日举行朝会的大殿,等到梁世宗候景穿戴齐整出现在永兴殿,皇城内已经收到消息的文武大臣早已在殿中等候。
见到梁世宗带着太子、皇后前来,丞相窦康立刻满面春风的迎了上来:“恭喜皇上,贺喜皇上,安陵城大捷!虎贲将军兰俊航与虎威将军关风月联军拒敌于安陵城下,魔国叛逆死伤惨重,斩首八千八百级!我军损失不过三千余人,实乃大捷!”
“朕也是刚刚知晓,确为难有之大捷,一扫国朝之阴霾!”
魔军虽说进展迅速,一路上梁军皆是一触即溃,现在却在安陵城下崩了牙,着实让梁世宗出了一口恶气。战报上有兰俊航和关风月的签名,斩首八千八百人,只要他们没有谎报军情,魔军的伤亡怎么也得奔着一万以上去了,这意味着近十分之一的魔军损失掉了。
同一时间呈递到他手里的密调室密报在同一时间也确认了战果,大军进城前便对魔军一番突击,再加上入城平叛,虽然无法计算战果,但密调室密探报告梁军斩获颇多,还缴获大批物资军械,后来魔军险些破城,又被梁军舍命堵了回去,这其中虎贲将军兰俊航行事果断,表现颇为亮眼。想到这里梁世宗不禁叹了一口气,若是大梁西部的军兵都如虎贲虎威军那样的战力,自己又何必担惊受怕呢?
下方候着的黄裴之袖口一抖:“启禀陛下,既然此次征西大军乃是兰、关两家子女带兵,理应封赏!关家家主与兰家家主都已经在殿外等候!不如让其进殿,当面褒奖,以示皇恩浩荡!”
梁世宗大手一挥:“准!”
很快两名老迈但依旧有着英武之气的魁梧之人进殿,见到梁世宗立即叩拜行礼:“臣,兰铁亭/关沛,见过皇上,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!”
梁世宗笑道:“两位爱卿之子女,兰家与关家之后,并肩杀敌!无愧为镇国之柱,虎父无犬子,理应褒奖!李福顺。”
身旁的大太监点点头,从怀中掏出一卷圣旨,朗声道:“奉天承运,皇帝诏曰!朕惟治世以文,戡乱以武。魔国叛贼扰我大梁以西,而此番西征之天军,守土有功!此等军帅戎将实乃朝廷之砥柱,国家之干城也。虎贲将军兰俊航、虎威将军关风月,智勇谋略,功劳卓著,大破贼军!特赐黄金千两,银一万两,珍珠玉石百斤,丝绸锦缎五百匹,良田一百亩,钦此!”
兰铁亭与关沛虽然老迈,但目中依旧有光彩闪过,意气风发,拜谢起身:“谢主隆恩!”
“其余梁军将领,各有封赏!建威将军杜松,建武将军刘挺,战功彪炳,出力颇多,加封义勇候、英武候!特赐黄金百两,银五千两,丝绸锦缎一百匹,良田五十亩!其余军中校尉皆有封赏,钦此!”
虎威军与虎贲军大破魔军,大多数人当然能看出,两个杂号将军都封了候,兰俊航与关风月却只是赏赐了金银与良田,而封号上却没有什么变化。皇帝当然有自己的想法,若是现在提早给了,将来就封无可封,这冠军侯的头衔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给的。
不过另有一些人则嗅出了其中不一样的味道:杜松和刘挺都是与兰铁亭极为要好,可算是兰铁亭一系之人,可是为什么只有这两个杂号将军封了候,而怎么没听到关家军的关睿关合的名字呢?
“皇上圣明!”
伴随着对皇帝的敬辞,同一时间响起的还有大臣之间的窃窃私语。更多人则悄悄看向了大殿中心的关沛,这样奇怪的眼神,让关沛感到颇为不舒服。 “皇上!”
首辅大臣黄裴之立即站了出来:“启奏皇上,臣觉得,既然我军在安陵城大胜魔国叛逆,那我军更应该趁着胜利的形势继续追击,扩大战果!”
丞相窦康再次站了出来:“臣也觉得,应当乘胜追击!”
如此的胜利,让原来摇摆不定的丞相窦康此时也成为了坚定的主战派。 “范太傅,朕看你一直没有说话,你对这个事情怎么看呢?”
范晋卿本来不想发言,可既然皇帝强求,那他也只能表态。只见范晋卿笑而不语,站出来对梁世宗道:“启奏皇上,臣不通军事,但既然梁军大破敌军,战果丰硕,确实应该乘胜追击!若是能一举消灭贼寇,那当是再好不过!” “臣附议!”
“臣附议!”
许多大臣都站出来赞同继续对魔国用兵,而看着底下的大臣们,太子的脸色却变得极其难看。
“既然众爱卿皆是如此所想,封赏圣旨就遣人带去安陵城,鼓舞三军士气!”
不管怎么说,这次胜利也表明魔军不是不可战胜的,给阴霾之下的大梁国吃下了一颗定心丸。
散朝之后,梁世宗却突然叫住了关沛,等到大臣全部走完,孤零零立在永兴殿中的关沛已经隐隐感觉不对,这一次封赏没有长子和三子的名字,难道是出了什么事?
“朕听闻,你的长子和三子都在关家军中服役,这一次都去了安陵前线?” “回皇上!确实如此!”
“知不知道这一次为什么没有他们的封赏?”
梁世宗冷笑一声,站起来,然后将手中的奏折“啪”的一声丢到关沛头上! “他们不配!”
“你关家和兰家一样都是军旅世家,可没想到都是些拖后腿的货色!你是不是当朕是白痴,自己看看密调室的折子!虎威将军都知道什么时候该干什么,你教出来的好儿子,还不如关风月一介女流!”
“臣不敢!”
关沛急忙跪下,颤颤巍巍的捡起地上的奏折,上面的文字让他的呼吸几乎停滞。
“你那两个好儿子在军中嫖妓、饮酒,不仅贻误战机,还弄得安陵险些城破!私下挑动与虎贲军内斗,包庇乱军!这一条条可都是死罪,你为了这个”冠军侯“都不把朕放在眼里了是么?若不是密调室在那边盯着,朕就是睁眼瞎!” “关沛,朕可告诉你,这前线可不是关家内宅,你在关家这样搞,朕不想管;但要是你敢在前线这样搞,十个脑袋都不够砍!”
关沛抱着奏折低着头,悄悄的用眼睛的余光瞧着梁世宗,还好过了一会儿,皇帝似乎消了气,沉声问道:“知错了么?”
关沛点点头:“臣知错了,此事关乎家风家教,臣稍后就修书一封呵斥!臣保证,以后不会出现类似的事情。”
梁世宗一屁股坐在龙椅上:“现在朝廷正是用人之际,若是关家军还能在战场上立功,那还能将功补过,若是他们还想再前线乱搞,那朕只能通知密调室拿人了!听明白了没有?”
“回皇上,臣保证绝对不会!”
梁世宗哼了一声:“自己滚出去!”
“臣告退!”
若不是刚好打了胜仗,皇帝恐怕就要砍了自己的儿子脑袋,而关家也要背黑锅!退到永兴殿外,关沛才感觉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了,不由得叹了一口气,像是劫后余生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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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战神在上,请保佑我夫君兰俊航凯旋而归!”
神祀之中,供奉着三神的巨大雕塑。神祀中的战神塑像有两丈高,据说是吸取了大梁许多开国将领的特征,线条流畅,威武大气,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有一股凛然之意。如此大的一尊战神像竟能雕刻的栩栩如生,真如鬼斧神工。 而大祭司韩烟雨就跪在战神像的面前,虽然她名义上已经退出了神祀,不再担任大祭司的工作,但是目前兰俊航尚未归来,梁国朝廷也没有下正式的旨意确定大祭司退位,目前韩烟雨还是名义上的大祭司,依旧享有大祭司拥有的日常吃穿用度。
“小姐!小姐!好消息!额...小姐?”
韩烟雨深深一叩首,这才睁开眼睛:“瑶儿,什么事情那么高兴?” “刚才外面的传信人骑马过街,现在街上都在传,安陵城大捷!”瑶儿道。 “真的?”
韩烟雨一骨碌爬起来:“安陵城,那岂不就是夫君出征的地方!兰俊航怎么样了,他没有事吧!”
她的手因为激动而颤抖,可是她又担心自己听错了,忍不住抓住瑶儿的手臂问道。
“怎么会,小姐!刚才碧儿还特地去外面打听了,虎威虎贲两军阻敌于安陵城下,枭首敌军八千余人!将军不仅没事,还受到了皇帝丰厚的赏赐,街上现在都在传呢!”
韩烟雨长出一口气,松开瑶儿的手臂,再次对着战神像款款跪下:“韩烟雨叩谢战神,保佑我夫君战无不胜!”
说罢又重重的磕了三个头。
“瑶儿,等会儿将碧儿叫来,我也要助兰俊航一臂之力。”韩烟雨站起身道。
“可是小姐,”瑶儿奇怪道:“我们都是弱女子,又不会武功,怎么帮助兰将军呢!”
“把神祀的嬷嬷叫来,还要鼓乐、服装和仪仗,下午我就到祭台上当众献舞!”
韩烟雨双目凛然:“而且,就跳殉阵战舞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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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,隆恩广场。
人们还没从安陵大捷的喜悦中走出来,坊间却又开始传神祀开门的事情,甚至还传因为梁军大胜,大祭司韩烟雨为了鼓舞士气,亲自上台献舞。
“你们听说了没有,韩大祭司又要亲自上台跳舞,太稀罕了!”
“大祭司献舞通常要隔半年才能等来,没想到还不足一个月,大祭司又要上台献舞了!”
一传十十传百,人们纷纷向隆恩广场围拢而去,果不其然,鼓乐和仪仗都已经等在祭台边了,看起来传言是真的!大批人争相涌向祭台前,被事先准备的仪仗挡下。不过可没人敢冲击神祀仪仗,这可是藐视神祀的大罪。就在人们围着祭台争相议论的时候,沉重的鼓点响起,祭台中央,身着红衣的韩烟雨踩着沉重的鼓点一步一步踏上祭台。
韩烟雨此时的衣着与气质与以往大不相同,她头戴银冠,发髻则梳成了英武的单马尾,身着一件红色的贴身披甲,下身则是红黑相间的六面裙装,足蹬一双红色中筒皮靴,轻薄的衣装将她的曼妙的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。在下午的阳光照耀下,韩烟雨如沐浴神光,一双眼睛,坚定而又清冷,仿佛再不是那个柔弱的神祀大祭司,而是凌厉英武的女战神。简单的发式随风飞舞,更显得台上的韩烟雨英姿飒爽。
第五十章 殉阵战舞
祭台下方几乎站满了人,说是人山人海也不为过,哪怕是隆恩广场的外围区域都站满了人,他们踮着脚尖眺望着祭台的方向。有些胆大包天的甚至爬到屋顶上去,就为了看一眼大祭司韩烟雨。当韩烟雨一身戎装出现的时候,所有人先是一阵阵欢呼,然后就是热烈的掌声以示尊敬和欢迎。
韩烟雨这个想法几乎是拍脑袋想出来的,整个中午神祀都在着手准备,几乎在手忙脚乱中度过的,但是没人敢怪罪韩烟雨。至于韩烟雨自己,她连午饭都没有吃,马不停蹄的梳好头发,换上献舞所需要的服装。这套贴身的女式戎装虽然不是真正的戎装,只不过是轻薄的皮革和布料,但是换上之后韩烟雨的气质瞬间变得隆重且庄严,尽显沙场女将的气派。甚至下面的人开始私下将她与虎威将军关风月作比较,不知道两者站在一起谁更胜一筹呢?
“宣泰城的诸位百姓!”
韩烟雨的声音极大,几乎能贯穿整个广场。一时间广场上熙熙攘攘的人声瞬时安静下来。
“一月之前魔国叛乱,大梁西部领土尽数沦陷,此时此刻,西征的将士给我们传来一个好消息,安陵城下梁军大破贼军,斩首八千余人!因此,今日神祀特地在祭台下设立了捐款箱!”
前排的人一看,果然,祭台四周都矗立着四个捐款箱。
“我,神祀大祭司韩烟雨不仅为了自己的夫君,虎贲将军兰俊航,也为了全体西征梁军,今日献舞募款,望各位有钱出钱,有力出力!助我大梁军早日收回故土,消灭魔国叛逆!”
“好!好!”
“就冲大祭司这句话今天这钱俺就捐了!”
甚至舞蹈还没开始,捐款箱前的百姓就争先恐后的将身上的铜板塞入捐款箱中,可见神祀在宣泰城中巨大的影响力。
“起---礼!”
随着韩烟雨一声长啸,台下早已准备好的碧儿双手持一柄带鞘长剑小步跑上祭台,韩烟雨抽出长剑,随着背景中的鼓点,缓缓舞动起来。
“这是剑舞?”
台下有人不禁发问。
虽然韩烟雨手中其实并不是真的钢剑,而是一并铁皮制作的道具,但这柄道具在她手中,随着她流水一般的身姿,长剑随着红衣而动,祭台上仿若红光流转。戎装、持剑、古朴的舞蹈,虽然缓慢但是默契,动作带着庄严和威势的味道,那柄道具在阳光下也像是泛起淡淡的宝光。
“这是殉阵战舞,很久以前是大梁行军打仗为了鼓舞士气的阵前舞蹈,后来慢慢不跳了,没想到大祭司居然跳这个舞!”
一些懂行的人说道。
随着愈来愈快的鼓点,韩烟雨眯着细长的眼眉,薄唇微勾。黑红相间六面裙舞动之间,韩烟雨靴尖点起,上身前倾,双手一曲一伸,整个人左旋右转,她手中的长剑“嗖嗖”的划开空气,发出低沉的破空声。从远处看来,韩烟雨脚步轻移,如同一只翻飞的铁蝴蝶,她手持长剑,身形如真正的女将军一般,黑红的裙角扬起,又像是盛开的铁蒺藜。
韩烟雨一边舞剑,悠长的歌声已经响起。
“一剑横身落,千人万众心;不愁生死事,唯有杀伤音!”
她的长马尾在空中飞舞,墨发披散,如同下凡女战神。坚定且清冷的眼睛,几乎就是她浓墨重彩的一笔,鼓点越快,她的脚步越快。祭台下方的乐师随着她的舞步,精神振奋,抬手重重一敲,大鼓发出“咚”的一声,这沉重的鼓声,震动天地。
“风雨悲前劫,山川感旧征;此身谁得似,终夜泪痕倾!”
剑光一闪,韩烟雨身姿大展,那长剑冷光闪动,在她的手中上下翻飞,时而身姿下弯,单腿点地,时而凌空跃起,犹如燕子抄水,时而翻身舞剑,犹如横扫八方。殉阵战舞的舞姿都经过精心设计,既有如舞蹈一般美轮美奂,又像阵前舞剑一般振奋人心。不少人看着愣在原地,都惊叹于这充满威凛的舞姿。
“戎军皆英杰,忠魂在此时;一身天地裂,千载鬼神悲!”
即使韩烟雨此时的姿态是最为柔软的,可身着戎装的她展示的却是她最为凌厉的状态。此时祭台下的鼓乐已经从最开始的低沉缓慢,变得慷慨激昂起来。这等鼓乐仿佛千军万马向人群奔来,韩烟雨的舞步此时已经到达了极致,她的动作时而柔韧,时而刚劲,一举一动中都像是将帅兵卒在战场上厮杀,配上慷慨激昂的鼓乐,光是看着就让下面的百姓觉得热血沸腾。
“白首无完事,红颜有旧欢;如能扫贼虏,还取破家安!”
鼓乐声中,乐手最后抬手重重一敲,大鼓发出“咚”的一声,韩烟雨反手持剑在背后,一舞已毕,台下鸦雀无声。过了好一阵台下才发出百姓的呼和:“大梁---必胜!”
“大梁必胜!大梁必胜!”
祭台下方千万人一齐高呼,一时间隆恩广场的气势磅礴,从未有过。人们纷纷往捐款箱里投钱,还不过一会儿,四个捐款箱都已经被塞得满满当当,成千上万的铜钱都堆在了捐款箱外。
而在一个不知名的角落,微服私访的梁世宗,正在不远处的一处酒楼顶层,悄悄的用自己的千里镜,仔细瞧着祭台上跳舞的韩烟雨。今日本来因为捷报的事情,梁世宗心情极好,特意微服出来游玩一番,却正巧瞧见韩烟雨在隆恩广场上献舞。
看着韩烟雨这一身英武戎装,再加上这凌厉的舞姿,梁世宗的裤裆里已经是蠢蠢欲动,硬的不行了。
“怎么了皇上,怎么又硬了?”
梁世宗身边的商羽琼和李梦夕已经公开封为琼妃和夕妃,今日正好微服出访将他们一齐带出来游玩。直到两女看到祭台上一身戎装的韩烟雨,这才娇嗔道:“原来皇上贪花好色,吃着碗里瞧着锅里!”
“嘿嘿,朕除了好吃,就是好美人,不然将你们带上这四季楼顶,就是两者皆有了?不但可以吃山珍海味,又能顺便吃你们....”
说完,梁世宗将两女搂在怀中,在两人脸上乱啃两口,惹得两女娇羞不已。 “皇上,若是真的喜欢韩烟雨那一套戎装,晚上回宫了,臣妾和商姐姐可以一起在床上穿给皇上看,增加些许情趣!”
“唉,可惜,不能将这韩烟雨也收入房中,朕总感觉心有遗憾,可惜那韩烟雨早已与那兰俊航定了亲,若是朕强纳之,事情可就不好收拾了!”
就算商羽琼和李梦夕穿上和韩烟雨一样的服装,她们也成不了韩烟雨,哪怕外貌与衣装相似,那种与生俱来的气质却是无法被其他人模仿的。
“皇上,难道不能趁着那兰俊航不在,前去偷食!”
“偷食?”
梁世宗一下子来了兴趣:“给朕仔细说说?”
“从今日开始,我与李妹妹前去神祀看望韩烟雨,还麻烦皇上赠我们一些补品之类的!明面上是皇上体恤,命我等前去照顾,暗地里则在补品中夹杂少量春药和迷药,调教韩烟雨之事就由我们来做!相信她是不会怀疑皇上与我们的!” 说到调教,梁世宗就心中火热,昨夜他与两女准备盘肠大战,却见两女身着一身反着光的黑色修身皮衣,周身又用红绳束缚,颈部戴着项圈,四肢关节处戴着镣铐。皮衣上抹了油,入手光滑,皮质轻薄,让梁世宗赞叹不已。
两女先是表演了一番同性淫戏,耳鬓厮磨,分腿磨镜,身着黑色修身皮衣的她们在龙床上交缠在一起,互相淫玩得不亦乐乎。而后两女戴上眼罩口衔,颇有一副受虐之姿态,细问才知道这原来是密调室女装的改良。紧接着身裹轻薄皮衣的两女跪伏在龙床上,又锁上镣铐,为项圈加上狗绳,两条黑皮母狗就这样跪在龙床上,任由梁世宗挺着肉棒后入,最后连射四次,用龙精将她们的屁股上的四个洞全部射满才罢休。
抚摸着两女身上光滑的皮革与缠绕周身的红绳,梁世宗就在想,若是让那韩烟雨也身穿这一身奇异服装让自己随意奸淫,那又会是一副怎样的光景呢? “只要韩烟雨自己不知道,那她也说不清楚。到时候皇上不但不需要沾染些什么,还能全身而退!”
这不就是迷奸么?只要韩烟雨一直在神祀,梁世宗要是想伸手也不难。 梁世宗思索了半晌,最终是色欲占了上风:“就按琼妃的意思办!稍后朕赐你们一些补品,前去看望大祭司。这个事情一定要悄悄地做!做完了,就把那韩烟雨的亵裤给朕弄过来作为凭证!”
“臣妾遵旨!”
看着梁世宗胯下顶起老高的帐篷,商羽琼不禁隔着裤子抚上了那个隆起之物:“皇上,都那么硬了,让臣妾好好伺候皇上一下吧!”
紧接着商羽琼和李梦夕就将梁世宗的裤子给脱了下来,两女一左一右,争相舔着梁世宗已经硬直的龙根。
“哦,舒服...”
他有点想看到韩烟雨亵裤到底是什么样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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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烟雨这一跳就跳了三个时辰,直到跳到天黑,期间手中的那把长剑也换成了火把。韩烟雨在祭台上一跳一舞,那火把便如火龙一般上下翻飞。不过一直如此跳舞已经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精力,她答应明日下午继续献舞,希望大家积极募捐。直到她退场离开,祭台下方的百姓还久久不愿意散去,捐款箱外满是铜钱和碎银子。
“碧儿,让嬷嬷辛苦一下将这些钱分成两半,作为军资分别捐给宣泰城造兵厂与大梁兵部,这件事可以慢些做。”
“是。不过小姐,今日我看您跳舞跳的如此之累,还是早点歇息把!毕竟您在台上答应了他们明日继续献舞以换取募捐。”
“小姐!小姐!商副祭和李副祭过来看您了,还带着各种补品呢!” 正说着,商羽琼和李梦夕已经拎着各种补品走了进来。
“见过琼妃、夕妃娘娘!”
“韩姐姐无需行此大礼,虽然我们被皇上纳取,但在这神祀我们可都是一家人!”
李梦夕挥手让碧儿和瑶儿两名侍女离开,并且悄悄的插上门闩。
将手中的各种补品放在小桌上,林林总总好几十个小罐小包:“皇上听闻韩姐姐在隆恩广场献舞募捐,特地让妹妹送来各种御用补品,像金翅燕窝、百年人参、西山鹿茸...这些可都是寻常人吃不到的好东西!”
看着如此多的补品,韩烟雨微笑道:“多谢皇上,也劳烦两位妹妹费心了。”
“不过皇上可是要我们亲自煮给韩姐姐进补呢,既然皇上有旨,那妹妹今日就亲自上手,为韩姐姐煮一份冰糖燕窝好了!”
第五十一章 三女合欢(上)
“这等事情怎么能劳烦两位妹妹呢,还是我自己来煮好了!”
“这怎么行!”
商羽琼和李梦夕对视一笑:“皇上因为身份敏感,不适合进入神祀,特地下旨让我们亲自陪侍韩姐姐!皇命难违,妹妹也没有办法,所以今日妹妹特地带着东西过来!韩姐姐可是好福气,有宫里两位妃子陪侍呢!”
“既然如此,劳烦两位妹妹了!”
大祭司的寝室内,红泥小火炉烧得正旺。虽然烹煮燕窝非常麻烦,不但要动手去除杂质,还要加入冰糖,耐着性子煮半个时辰才行。火炉之上,商羽琼将上面煮着燕窝的炖盅,包好毛巾取下,小心地放在桌上,揭开锅盖,倒入凉牛奶搅匀,冰糖燕窝就制作完成了。
“来,妹妹给韩姐姐盛一碗,这冰糖燕窝姐姐得趁热吃,放凉了就不好吃了!”
这金翅燕窝不愧是御用补品,煮熟以后晶莹透亮,用勺子捞起软而不断,的确是燕窝中的珍品。韩烟雨吃下一口,燕窝软滑脆嫩,味道清甜,看着商羽琼和李梦夕的眼神,韩烟雨着实有些不好意思,不过一会儿炖盅中的燕窝就已经吃得干干净净。
“两位妹妹,还有什么事情么...”
吃完炖盅里的燕窝,韩烟雨就感觉浑身发热,眼前发晕,但她并不觉的有什么不对,还以为是燕窝中的功效以及自己太过疲劳的缘故。看到这的商羽琼和李梦夕知道是燕窝中的药效发作了:燕窝事先被加入了少量的迷药和春药,不会将人完全迷晕,也不会让人完全发情。两者的见效很快,药力相互交织,能让人处于幻觉中无法自拔。
“当然有事情,韩姐姐!妹妹正好想与你坦诚相对,一诉衷肠呢!” “什....什么?”
在浑浑噩噩的韩烟雨面前,那些装着“补品”的盒子被商羽琼和李梦夕一个个打开,里面装的却不是什么补品,而是各种淫虐器具。
用黄铜装饰的皮索与项圈,两套轻薄的黑色修身皮衣,两双高跟黑色长筒靴....但这些不是给韩烟雨使用的,而是给商羽琼和李梦夕自己穿的,不过一会儿两女便大大方方的除去自身的衣物,各自给自己套上了极显身材的修身皮衣,将皮索与项圈安置在皮衣外与脖颈上,两个盛装打扮的紧身黑衣美人就出现在韩烟雨面前,在烛光下散发著奇异的反光。
原来炖煮冰糖燕窝炖盅,现在又被放在了红泥小火炉上,两女又往里面倒了些米与水,盖上盖子继续焖煮起来。浑浑噩噩的韩烟雨还没弄懂她们到底在干什么,就被两个皮衣美人一齐架到床上,紧接着三人一齐躺在床上,商羽琼在左,李梦夕在右,两女左右齐发,轻柔的舌头向韩烟雨的脸上与脖颈上舔去。 “你们...你们...干什么...”
韩烟雨似乎感觉到商羽琼和李梦夕要行不轨之事,但是她的脑子因为迷药的缘故根本无法正常思考,浑身因为商羽琼和李梦夕的逾越行为以及春药的药力,更加燥热。
“既然韩姐姐要等着虎贲将军回来迎娶,可是虎贲将军回来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!夫妻在床上自然要学会很多新东西,正好陛下纳我们为妃,又从陛下地方学了不少,这次便全部交给韩姐姐。韩姐姐这身衣服可真是碍事呢,就让妹妹为韩姐姐宽衣好了!”
“等等...你们干嘛....”
韩烟雨有心无力,自然无法阻止两女的动作。她早已将今日的戎装换下,换成了自己平时穿的浅绿色短褂外加素色长裙,外加一双白色丝质长靴。套着黑色皮革的手已经隔着衣服缓缓的盖上了她的左胸雪乳,小心的揉捏起来,就像触电一般韩烟雨下意识地想要护住自己的胸口,可冷不防右边也伸来一只几乎一摸一样的手,韩烟雨的胸口顿时失守。
“噢...噢....”
商羽琼和李梦夕的手法十分熟练,皆是从乳根向上揉捏道乳尖位置。在春药的刺激下,韩烟雨娇叫几声,身体更是难受的左右扭动,秀美的脸上则满是红晕,面对两女爱抚,既惊讶又羞愤。
套着黑色皮革的手转换了位置,向韩烟雨的衣领伸去,轻易地将浅绿色短褂的盘口一颗颗解了开来,稍一用力,段卦就被从韩烟雨身上除下,她的上半身只余下一件浅红色的银碎花肚兜。两女的手隔着肚兜一路从韩烟雨的胸口滑落道腰间,小心将她的素色腰带解开,此时韩烟雨的素色长裙,已经没有任何的固定物了,只需稍一用力,就能褪去她的素色长裙。
不过两女没有这么做,她们抓住那条素色长裙的边缘,伸手慢慢将其从韩烟雨的身上褪了下来,从小腹再到腰际,紧接着是神秘的裙下风光。这等景象就连商羽琼和李梦夕自己都没有欣赏过,韩烟雨玉臀如雪,胯部白皙,显然保养的很好,俨然除了韩烟雨自己,这一处地方根本没有其他人触碰过。一条浅红色丝质亵裤保护者韩烟雨腿间的秘密,而现在这条亵裤的裤裆已经变成了一片暗色。因为春药的刺激,韩烟雨的亵裤早已被流淌出来的淫汁浸湿了一片。
商羽琼和李梦夕一手慢慢褪下韩烟雨的长裙,一手伸到韩烟雨的胯下,一边伸出舌头在韩烟雨的大腿外侧舔舐。韩烟雨的身子随着两女的动作而愈发紧绷,随着腿间与腿上的麻?